【wb:森森森aooho】(在Wland安了家)属性很杂,专注拉郎…
 
 

【窪田正孝×林遣都】SAJ(上)

大概是三次梦境

实际上是三对哦不是四对拉郎cp

哎虽然又把坠落的存稿复制了一遍还请谅解~

SAJ的梗大家应该都懂吧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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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我喜欢你。”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说出这么一句话来,在这个白发男人面前。

  或许是因为他的漫才其实很有意思吧。桐畑光自顾自地想道,低垂着头沉思却又像是因为胆怯而不敢抬眼去看他的双眼,他那双明澈的仿若从未受到过伤害一样的眼睛。

  啊啊他的眼睛真的很好看。想到这里桐畑光不禁在心间赞叹了一句。因突如其来的告白而涨红的耳朵听到了从震惊中恢复的男人支支吾吾吐出的话语,

 “啊对不起。”

 “逗你玩的啦。”桐畑光这才抬起头,笑起来眼角满是褶子,望向德永太步。

  德永太步明显一愣,又摇了摇头推搡了一下他,说道,“不要闹,明天我有表演,记得去看哦。”他伸出瘦弱的手,递过来两张票,“可以和女朋友一起来。”他又露出了腼腆而卑谦的笑容。

 “没有女朋友啦。”他摆摆手,接过票随意地放在兜里,“那就这样了,我先走了。”他飞快地转身,生怕背后的男人又看出了什么端倪。他清楚德永的脾性,什么都喜欢多想,刚才他的越轨幸好被巧妙化解,而且德永并没有生疑,估计是当做玩笑话。

  桐畑光本不是个喜欢说玩笑话的嘻嘻哈哈的人,不过面对德永,他总是想说些话逗逗他开心。虽然在这位出色的漫才面前,他的笑话可能显得有些拙劣,但是看到德永气急败坏或者是捧腹大笑的样子,他也会不自觉地开心起来,感觉德永就像是一只小动物一样可爱。

  不过这都是以前的事情了。桐畑光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起,德永曾经明媚到和他一样眼角会笑出褶子的笑容变成了现在这样低调而卑微的笑容。或许是因为光阴流逝,他的褶子愈发多了起来但是他并不想被说变成老爷爷吧。

  当然,上一句话依旧是玩笑话。

  桐畑光心里明白,德永来到东京之后经历了些什么。漫才之路并不是一帆风顺,郁郁不得志的他不再将脑里新奇奇妙的想法毫无保留地说出口,付诸笔下却始终换不来应有的关注。他每次演出的票都会给桐畑光预留一张,桐畑光如果有时间就去,没有时间也只好在电视上看重播,反正没有一次会落下。

  德永表演的时候,会往他那个方向扫上几眼;只是桐畑光不知道他不在时,德永还会朝他那边看上几眼吗?这从电视上并不能看的出来。

  来到东京后他们能见面的时间越来越少,偶尔晚上一起去喝喝酒吃夜宵。德永在前年冬天常常跟他提起一个男人,说是他的师傅,本来黯淡了的小脸上不知不觉露出了笑容,嗯温暖的真情实感的笑容,映着小吃店昏黄的灯光,恍恍惚惚间他仿若看到了从前在家乡时的德永。只不过,能够让他露出那般笑容的人并不是桐畑光。就好像隔了一块玻璃,在冬夜他呼出的白色水汽中,德永都快模糊到消失不见。

  桐畑光觉得自己作为德永从小到大的玩伴,理应为此感到高兴,他本来的愿望就是能够再次看到德永可爱得宛若一只小动物一般的笑容,但是,在那一刻他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愉快,反倒有些不是滋味。等公交时,工作时,吃饭时……他时常在想,这种感触到底意味着什么。

  他抬头,发觉自己身处观众席,台上是穿着黑色西装的德永。他眼中含泪,不停地说着话,旁边的搭档一言不发只是一个劲儿地抹眼泪。桐畑光望着染回黑发的他,曾经他以为去了另外一个他无法触及的世界的德永,似乎又回到了从前。

 他就那样沉默地看着舞台上正进行着落幕演出的德永。

 意味着什么呢?

 桐畑光,年二十七,苦恼着这么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

02

 窪田正孝觉得自己昨天晚上做的梦很奇怪。梦到自己曾经扮演的角色和自己的后辈林遣都扮演的另外一个角色竟然是儿时玩伴,并且自己对林遣都还怀有无法言喻的情感。距离上次和林遣都合作已经有半年时间,最近他和林遣都也没有多少交集。因而没有理由林遣都会出现在自己的梦里。

 但是梦实在太过于真切,以至于今天早上窪田正孝醒来,枕边还有点水渍,泪痕明显。想到这里,窪田正孝揉了揉干涩的眼睛,旁边的助理跑来喊他再休息会儿接着拍戏。窪田正孝叹了一口气,最近太忙,晚上还联系了搬家公司正式搬家。他暗自计量。

 近年来他的名气愈来愈大,临近商业圈的房子显得有些不方便了,因而他选择了另一处安静而惬意的住宅区。这个住宅区是同公司的冈田将生推荐的,说是不少艺人都住在这附近,还有几个和他在同一栋公寓大楼里。在新家把必要的东西都整理好后,洼田正孝准备外出吃饭,一推门就瞧见对面的邻居刚刚好提着黑色垃圾袋出来倒垃圾。他拉了拉领口,掩饰陡然升起的一阵不安和局促,却听见邻居一声软软的惊呼,

 “啊窪田前辈?”

 扭头一看,原来是林遣都。他穿着随意的家居服,宽宽松松搭在他身上显得他更加瘦弱了,白白净净的手臂裸露在外。他戴着大大的黑框眼镜,镜片下眼睛扑闪扑闪好似跃动着喜悦的情感,“今天刚搬来吗?”他问道。

 “啊……嗯。”看见林遣都,窪田正孝就会不由自主地想到他昨晚做的那个奇怪的梦。同时又因为梦中蕴含的情愫而害羞得红了脸,他摸了摸鼻头,吞吞吐吐答道。

 “现在要去吃饭吗?”林遣都将垃圾扔在一旁的垃圾桶内,“真奇妙窪田前辈竟然成为我邻居了。”他微抬了抬头一副很新奇的表情。

 “嗯,真的很巧。”他顿了顿,天知道他为什么紧接着说,“你要不要一起去吃饭啊?”或许是因为林遣都刚才的表现就像是一只小浣熊一样,而他觉得浣熊还挺好玩可爱的。

 “不了,谢谢前辈,我已经很饱了。”林遣都随即露出一个夸张的笑容,眼角的褶子皱起,一如他梦中的模样,“那再见咯~”林遣都又缩回自己的家中。

  窪田正孝条件反射地抬手示意再见,“哦再见……”他慢慢地转身下楼,自己的那个梦是不是这次奇妙的相遇的预兆呢?

03

夜神月听说中岛保这个名字是从他的朋友口中,一向苛刻的朋友提及这个人竟然是好话连篇,似乎要把此人吹到天上去。据说是工科的高材生,本来被保送美国,后来却不肯去,硬是留在了国内还转向和工科不沾边的心理学的研究,而且还研究出了名堂。

朋友说他是传奇。

夜神月不甚在意,然而能够被朋友称为传奇的家伙不多见,所以夜神月还是有种酸溜溜的感觉。不过,毕竟中岛保距离他太过遥远,他并没有多大的感触。

在某一次散步时他听见旁边同学大声叫道,“啊中岛同学!”

侧头望去,只见校园中心喷泉边缓缓走着个背包的男生,瘦削的身子难得地撑起了白的泛黄的衬衣,衣角被突如其来的风吹起,翻飞,扬起好看的弧度,仿佛就要飞向湛蓝天空的小白鸽。他看上去有些拘谨,低着头显出白净的后颈,躲闪的眼神让人难以想象那就是被称为传奇的家伙。

好像是身后的疯狂姑娘不顾形象地叫嚷出声,惹得他听到有人在喊自己后便困惑地转过头来往自己这个方向张望。

如山间清泉般的眼睛,水汪汪简直让人情愿溺死其中。夜神月从他清澈的眼眸中看见了呆愣的自己,丢了神的傻兮兮的自己。

夜神月十分厌恶那时的自己,因为理智告诉他不可以,但是身体却自顾自地背叛了他,让他尴尬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地步。

以至于后来,在彻夜难眠时夜神月总会回想起这个场景,并且对自己和对中岛保的厌恶感与日俱增。

那个该死的眼镜仔。

他在心里这么称呼中岛保。

明明是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人,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出现总能够解释他一切莫名其妙的举动。譬如,在校园里散步时他的步伐会不露痕迹地慢起来,因为中岛保在一旁长椅上和导师讨论着;在餐厅里他开始留意最边边角的地方,因为中岛保老是喜欢一个人呆在小角落里;他放弃了每月男生必备的杂志而选择订心理学方面的学术期刊,因为眼镜仔低端的叫内行人看了发笑的论文说不定就被哪个眼拙的编辑选上刊登了······

大学毕业的时候他被邀请去警视厅,而中岛保听说是被导师推荐去了一个心理研究所。

大概是彻彻底底无关了吧。

似乎从那个时候开始,被中岛保抢去风头的失败感就不再出现。

但是“幸福”日子并没有过的很长久。

  平平整整放在桌上的黑色笔记本到他的手上已经有了半年时间,他也借此处决了不少穷凶极恶的罪犯。不过最近的案件变得有些棘手,因为出现了在他意料之外的死亡案例:部分死亡者是通过自己犯下的罪行方式自尽而亡。夜神月不得不承认这样的手法实在是精巧并且讽刺,与此同时他亦感受到了一种久违的挫败感。

 同样没有好日子过的还有监狱里的罪犯。

他们每日都在惶恐中度过,毕竟他们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会被基拉杀死还是被自己杀死,或许他们更偏向于被基拉吧。一想到这,夜神月就抬笔在笔记上又写下了几个人名。

这些犯人自尽的案子被媒体人称为是神的天罚,被抬到了和基拉同等的地位。夜神月握住笔的手由于他的愤怒而止不住地颤抖,他也曾考虑过在笔记本上写下手法,不过这样未免显得他追随了他人。他宁愿要独树一帜,就连模仿自己都不愿意。

听说这些案子被警视厅另外一个组立案调查,他们还请了个协作人员,是某个心理研究所的心理医生,专门帮助做犯罪侧写的,之前也帮大忙破了不少案子。夜神月好奇,这个医生到底是不是真那么神通广大能把基拉的形象侧写出来。

说到心理医生,夜神月还是会想起大学时代那个“其貌不扬”“天才”的眼镜仔。毕竟是有些关联的,他如此劝服自己。

 

没过几天,就听闻神的天罚的犯罪者被逮捕在了现场。

照片上他的模样一点都没变过,乱蓬蓬的黑发,有些长的刘海快遮住他秀气的双眼,圆框眼镜衬得他的脸更加小巧。安静的样子一如夜神月曾经一次次回想起的他。

哦哦,真厉害。身在警视厅的夜神月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了报纸上没有的更详尽的消息。中岛保和研究所所长这些年研究出了可以控制人脑部的装置,并且投入实践后效果不错。加上七年前亲眼目睹残忍的犯罪现场的郁结难以化解,便选择利用这个装置除掉所长和那个惨无人性的杀人犯。

不过,虽然是人赃并获,中岛保还是没能被处以极刑。上面觉得他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因而决定利用他犯罪侧写的能力,同时把他送往SNRC加以控制。SNRC表面上是与人体研究有关的学术机构,实际上是专门针对犯了罪的天才科学家和猎奇杀人犯的隔离矫正设施。

看吧,才华多美妙。

可以让一个杀人犯免于严罚。

 

又过了些天,他的父亲给他派了个任务让他去SNRC看看这个天才心理学家,理由是请他帮忙做一下基拉的犯罪侧写。夜神月忍着厌恶之情还是去了。他倒是要看看,在基拉本人面前做的犯罪侧写还能否达到一个理想的精确度。

进入到一个全部都是纯白色的房间,中岛保早就站在一个单人沙发旁示意他落座并走到对面的沙发上坐下,“你好,夜神先生。”

“你好,中岛医生。”他端详着中岛保,索性单刀直入,“我们想请你做一下基拉的犯罪特写。”

“啊……”中岛保点点头,笑了笑,“夜神先生应该比我更了解基拉吧。”他眯起眼望了望夜神月。

夜神月的理智告诉他不可轻易流露出自己的情感而漏了马脚,但是,就像之前大学时代,他面对中岛保时理智总是会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是的,夜神月不甘承认自己在这个眼镜仔面前别无他法,只能任由身体自由发挥。

“我不理解你说的这句话。”他竭力克制,但是无法掩饰声音的颤抖。

“我觉得你不想让我说出我的侧写结果。”中岛保摇了摇头,“夜神先生,看在我们俩毕业于同一所大学的情分上,你还是跟我承认了吧。”

情分?

什么鬼话。在校园里悉数几次见面能有什么情分?

还不如……来的深刻。夜神月脑海里第一个蹦出的想法却是直接在这间没有任何监控录像的房间里把中岛保给上了。但是他立马将其否决掉,既然厌恶中岛保又何必要害苦自己。

正如上文说过的,夜神月此刻只能任由身体自由发挥。而他接下来匪夷所思的行为用这个解释刚刚好。

“我喜欢你。”他朦胧间以为这不是他自己的声音。

中岛保愣了愣,微张了张口预备说什么却被夜神月打断,

“逗你玩的。”感谢上帝他的理智又及时赶回,“……好吧,我承认我是基拉。”他觉得自己并不能瞒住中岛保,这意味着他终于真正地承认了中岛保的天赋。

“所以,接下来你想干什么?”夜神月悄悄地将手放在腕表上,

“夜神先生,”谁知道中岛保看出了他的用意,用手指指他的小动作,“我想成为你的同伴,帮助你。”

夜神月都觉得有些诧异,但是中岛保真诚而坦率的眼神告诉他他值得相信,他慢慢移开手,问道“你为什么想要帮助我?”

中岛保沉默,摆了摆手说道,“这个原因就不要深究了。”

“那我凭什么相信你?”

“我很早就推出了你的身份但是并没有告诉警视厅,这一点还不够你相信我?”中岛保起身走回桌边从上面拿出一个文件袋,“里面是我伪造的犯罪侧写,你拿回去交差吧。”

夜神月终于点头应允。

“还有一个原因,你想听吗?”夜神月欲开门之际身后的人开口道,

“什么?”

“如果是喜欢的人即将坠入黑暗,你会怎么做?拉他回来,亦或者是陪他一起坠落?”

“我想我这种人,应该会选择后者吧。”夜神月惊异地回头望去,中岛保露出了一个寡淡的笑容。


23 Mar 2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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